江行止手从西裤兜拿出来,把佛珠手串放在桌子,“吃素七天给您求的,开过光。”
纪念一睨那串佛珠,波罗地海矿琥珀佛珠。
纪念见惯昂贵不菲的好东西,面前这位爱兴风作浪的贵公子在寺庙求来的呢,这到嘴边的斥责无端咽回去。
“给你奶奶求过没。”
江行止恩一声,“您慢慢用晚餐,还有事忙。”
说完,他就走。
纪念打量两眼佛珠,吩咐人将手腕的翡翠手镯取下来,带上佛珠。
孙辈是个15岁孩子,小声温吞,“姨奶奶的佛珠真养眼,保平安的,早几年,名僧释大师为了修寺庙,将一串波罗地海矿琥珀佛珠拿出来拍卖,各地卖家暗中让委托师叫价争夺,成交价整整4亿。”
纪念怎会不知。
孙辈接着夸,“姨奶奶真是被舅舅哄得心花怒放。”
纪念波澜不惊道,“江家派去谭拓寺看他的人一个个嘴严得不行,半点不透露他在里面做什么。”
纪念是了解亲儿子脾性的,知道打探不到什么,真不想让人知道的事,他什么都能压。
小辈说,“舅舅向来孝顺,肯定为了姨奶奶求平安,专心拜佛修行。”
纪念重新动筷,“希望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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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凝等到江行止回来,眼看男人坐进驾驶位,启动引擎。
她望着男人专注开车的侧脸出神,“小舅舅?”
就跟猫嘤咛似的,软软挠人心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