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辽王不必如此,你也尽力了。”李星洲安慰他:“再说天下每年冤死的人何止十万,这事实属运气,不是你的错。
你在南方已经尽力了,如果不是辽王,燕山府早落入我景国手中,第一战十万大军败在辽王手中不冤,如果你在北线,如今形势未可知。”
“晋王是嘲笑老夫吗。”耶律大石自嘲。
“不,实话实说罢,战场上我们可以你死我活,但无非各自为主罢了,如今辽国已亡,辽王何必放不下呢。
辽王正值壮年,难道就甘心终日无所事事,虚度光阴?”他话说得很直白。
耶律大石没接话,只自顾自喝了口茶,然后说:“王爷不是第一次说了,我也不是第一次表态。”
李星洲不急,耐心的端起茶杯看向北方澄澈天空,“现在天下的局势,夏国正在内乱,内耗严重,再让他们打个三五年,我有把握将河套之地,一直到玉门关故地收复,打通与西域的通道,到时候宏图大业可期。”